小儿肺炎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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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引发肺炎,到医院就诊的时候意外遇到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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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说,要看一篇甜甜的宠文。

好的,安排。

所以,今天的猫猫是一只乖猫猫,很甜,很糯,很可口。

~~~~~羞耻遁走。

#从今天起记录我的#

很不幸,我羊了。

更不幸的是,单位上的人基本都痊愈了的时候,我,羊了。

这不合时宜地羊,真是一只懒羊羊,它来的太晚,又太不合群。

我咳得惊天动地,而又苦不堪言,我们单位的老大,在电话那端听到我撕心裂肺的动静,狐疑地说,“小林,你这动静,我咋感觉那么像肺炎呢?”

我扛着电话,在咳嗽的间隙痛苦地说:“主任,脱离了大队伍的羊,伤不起啊。”

主任在电话那头,乐呵呵地,“没事,你去看病,托奥密大人的福。年底的检查、汇报啥的估计……”他不自然地咳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说,“你先休息,先休息。”

我愁眉苦脸地看着体温计上,39℃的温度。

咳嗽,加上低烧,百度说,这是肺炎。

我的羊,不仅是一只不合时宜的羊,还是一只威力巨大的羊。

医院,排了3个小时的队

我一到呼吸科的时候,就看到了长长的队伍。

一眼看不到,再一眼还看不到头。

我果断滴去找护士站的小姐姐,眨巴着我卡姿兰的大眼睛,“小姐姐,小姐姐,我能办住院吗?”

小姐姐带着透明的口罩,坚决拒绝调戏,“不能,没床。”

我嘤嘤地撒娇,“人家在这里就一个人,要是不住院,会死翘翘的。”

护士小姐姐,态度温柔,但是言语冰冷。

“撒娇没用,你先看病,一会就排到你了。”

我继续操着我破锣嗓子,站在护士台,调戏小姐姐。

“小姐姐,我排到多少号了?”

护士小姐姐,查看了一下电脑,无情地告诉我。

“你排在73号,现在看到13号,慢慢等吧。”

我一激动,咳得更厉害了,岂止是惊天动地,简直是心跳加速,感觉再一开口,心都要蹦出来了。

吓得小护士,赶紧从护士台跳了出来,扶着我坐在候诊区的椅子上。

讲真,候诊区的椅子也是一绝。

你要是靠在椅背上,上背部必须使劲努直,颈椎直挺挺竖着。背部要是不靠在椅背上,椅子面又前凸后凹,身子又不自觉地后仰。

我一边咳嗽一边前仰后合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叫号,这会子体温也慢慢升了上来。

我身边的一对候诊的小情侣,相互依偎着坐在一起,小姑娘一边靠在男朋友身上,一边就着男孩子手里的手机看视频,真惬意啊。

单身狗不能比,我摇摇头,再次站起身,溜达到护士站。

站了一会,才看明白,原来呼吸科全体趴下了,只有一位医生在坐诊。

我绝望了,真的,这得看到猴年马月去啊。

这个医生有点眼熟

我就要觉得等不下去的时候,小护士忽然很激动地说,“来了,来了,主任搬救兵来了。”

然后,安排病人分两排,分别就诊。

病人之中,有消息灵通的人士说,新来的医生是其他科室支援的医生,不是呼吸科医生。

所以,病人都在迟疑,不肯过去。

我立马站起来,冲了过去,真的不能等了,再等下去,我估计要昏倒在现场了。

医生很年轻,很英俊,隔着口罩,莫名有些熟悉的样子。

我已经发烧到稀里糊涂了,乖乖坐在椅子上,等着医生诊疗。

医生还没有说两句,我一阵咳嗽,头晕目眩之际,一头栽倒在桌子上,毫不客气地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感觉躺在地方有点奇怪,好像是在医生休息室。

手上扎着针,正在输液。

有点懵,刚准备起身,有只手摁住了我。

“别动,再躺一会,马上就输完了。”这声音越听越熟悉。

我疑惑地抬起眼,然后倒吸了一口气。

医生好整以暇的站起来,两手插兜,挑着眉看着我。

一丝不苟的头发,整整齐齐的白衬衫,板板正正的白大褂,锃亮的皮鞋,这样的干净整齐的男人,在我生命里,只有一个,我的前男友——周源。

要命,看病看到了前男友,咱们办,在线等,挺急的!

我表情就挺尬的。

毕竟,当年我们分手的时候,我是一气之下,不辞而别。

“怎么,很惊讶?”林源一边调整着吊瓶,一边调侃我。

我尴尬笑笑,“好久不见哈。”

林源瞥了我一眼,也不回话,反而是慢条斯理地问起,“吃什么?”

一瞬间,时光回溯,仿佛回到了以前,也是在这样的医生休息室,娇娇的小姑娘噘着嘴等待着自己刚下手术的男朋友。

男人一边换衣服,一边宠溺地问她,想吃什么……

我低下头,忍不住一阵鼻酸。

他好像是前男友

林源曾经是我的男朋友,比我大7岁。

我刚上大学的时候,他已经是主治医了。

那时候,我全部的世界都是他,整天围着他转。

常常是他去手术,我就等在他休息室里,乖乖做作业学习。

他同事和朋友常常取笑,养了一个小媳妇,我听了以后,不但不生气,反而是非常高兴。

我骄傲地回怼,怎么了,我就喜欢我家周源,怎么了?

那时候,那么年轻,又那么傻乎乎。

喜欢一个人,就大大方方,明火执仗地热爱。

我假假地笑了一下,“就不麻烦周医生了。”

“嗯,明白了,皮蛋瘦肉粥、小笼包、小青菜。”周源一边说,一边打电话叫外卖。

我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因为发烧,我已经三天没怎么吃过正经东西了。

不得不说,前男友有毒,他们知道你喜欢的点,唉。

我实在憋不住了,从床上坐起来,举着吊瓶,准备去卫生间。

周源从我手里接过吊瓶,然后带着我去了卫生间。

我站在门外,示意他给我吊瓶,真的,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纵然我不是小仙女,但是守着前男友上厕所这事,打死我也干不出来。

我示意他放手,周源无奈的笑笑,帮助我把吊瓶挂在卫生间的挂钩上。

我回过头,这狗男人,这些年,还是这么帅!

他搬来跟我同居了

不得不说,前男友的医术还是不错,作为一名外科大夫,他居然医治好了前女友的肺炎。

我出院的时候,他坚持开车送我。

众目睽睽之下,我总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只好跟在他身后。

下楼的时候,遇到就诊时候的小护士,她戳我,“你那天晕倒,可怕周主任吓死了,脸都变了。”

我连忙说,“不是,不是,我们那个,那个……”

我还没那个完,周源从背后拥着我走进电梯,。

我在电梯里,生气瞪周源。

“你跟人家说清楚,我们分手了,分了三年了。”

周源生气地斜睨着我,“谁说我们分手了。”

“林小江,我在国外进修,你一个人自说自话,说分手。”

“我答应你分手了吗?两个人的关系,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

他一边说一边生气靠过来,压迫感好强,我下意识退了一下,退到电梯的角落里。

“那你出国了嘛,”我生气地说道,“所有人都知道你要出国进修,你怎么不跟我说?”

“那你给我机会了吗?”周源无奈地说,“你一生气大学毕业就一个人走了。我在国外,这几年情况特殊,回都回不来,这三年我是怎么过得,你知道吗?”

我心虚地低下头,不说话了。

确实是,当年有点冲动,知道他要出国进修,我一生气关机,换电话,考公考到了这个城市。

“哼”,周源狠狠地摩挲了一下我的头发,然后扯住我的领子,把我拎出了电梯。

送我回家的路上,他一只手开车一只手始终紧紧地攥着我。

我指挥着开到我楼下,准备下车的时候,他一并下来,然后跟着我上了楼。

我问他干嘛,他就简短地回了我两个字,“搬家。”

我别扭地说,“不要,不合适。”

周源回头关上门,然后恨恨地将我揉进了他怀里,“我在国外想了你三年,好不容易打听你在这里,马不停蹄地应聘,找房子,还没找到你,你就晕在我面前。”

我晕晕地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心脏跳跃的声音。

好熟悉,也好陌生的感觉。

“你不是跟你师妹一块去的吗?她说,她和你要在那里定居。”

周源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了吻我,“你傻不傻,人家骗你就信。”

“她早就嫁给老外定居了,不回国了。”

“啊?”我傻傻地看着周源,“那她为什么骗我?”

“你说呢,你男人又帅又有能力呢!”

嘁,还是这个死样子,自恋狂。

我扭头不看他。

但是也坚持不搬家,凭什么他一回来,我就要贴上去。

就不。

那就继续相爱吧

我坚持不搬家,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我们两个大傻瓜,一个笃信不用说,女朋友肯定听我的。一个一生气就跑到别的城市定居。

也是没谁了。

当天夜里,我准备睡觉的时候,周源拎着他行李箱来了。

他说,他有三年的情账要跟我算,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登堂入室。

跟一个有洁癖的医生同居是什么感觉?

嗯,就是当天晚上,他打扫卫生到了深夜两点。

第二天,我又被迫蹲在厨卫打扫了一天。

第三天的时候,眼看着他要给房东换热水器、马桶、空调、油烟机,我只好搬去了他家。

站在他房子的门口,看着熟悉的布置,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是的,房子完全按照当年,我们在海城的房子布置的,一模一样。

我感动地看着他,一下子跳到他怀里。

这个衣冠笔挺的老男人,虽然别扭而又自大,但是真的很用心了。

我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还好,你找来了。”

周源紧紧抱着我,故作凶狠地打在我屁股上,“下次你要是再偷偷地逃跑,打断你的腿。”

我啊呜一口咬在他喉结上,“下次你要是再自大,不好好说话,我就跑到国外去,也嫁个老外。”

第二天的时候,周源就拉着我的手,立即到民政局登记了。

元旦过后,我上班的时候,主任看着我婚假条子,吃惊极了。

“小林,你是发个烧,不是发个昏啊!”

我恨恨地在心里骂老男人,尴尬地解释。

“恋爱多年了,他一直国外进修。”

“行,你这是新年新婚了。”主任大笔一挥,准假。

是的,亲爱的朋友们,我的爱情回旋镖,在三年之后,终于转了回来。

村上春树说,相逢的人还会再相逢。

是的,相爱的人还会相逢,所以,那些爱情不小心迷路的人们啊,要给爱情时间,它还会悄悄地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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