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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6/29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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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建在献血浆

封面新闻武汉前方报道组

捐完血浆,宗建回家,喝了碗排骨汤……

宗建,医院党委书记,江夏区首批新冠肺炎治愈者。2月5日,尽管心存担心,不过,他还是捐出了其带有新型冠状病毒抗体的血浆,毫升。

2月14日,新冠肺炎血浆疗法首倡者、江夏区新冠肺炎防治专家组组长刘本德证实,宗建系新冠肺炎治愈者中捐献血浆的全国第一人。

2月14日,是宗建”死里逃生“后重新走上工作岗位的第二天。接下来,他将带着其他治愈者,组建成治愈者志愿队,医院,以自己死里逃生经历,为病友们作心理“按摩”。

年至今,宗建一直从事医务工作,深知血浆抗体的作用。

宗建说:“把自己血浆抗体捐出来,至少可以救一个人。所以我就报名了,也就捐了!”

医者变患者最困难时甚至想写遗书

“死里逃生”,宗建这样形容他这段时间的经历。

1月初,宗建开始出现畏寒症状,过后开始发烧,持续了一周。当时他以为是普通流感,并未引起重视。1月12日,宗建检查CT,发现整个肺部影像都是阴影,典型的新冠肺炎症状,当天,医院重症病区。

“怎么感染的我很难说,找不到源头。”他推测,12月底去汉口开会,都是乘坐地铁,公共接触较多,或许那时就被感染了。

疫情来势汹汹,除了5岁的孙子,家里7人都被宗建感染,他的病情也最为严重。“我有基础性疾病,高血压和糖尿病,年纪也在五十多岁,是最危险的人群。”宗建说。他每天靠吸氧活命,因为呼吸困难,还不能平躺,只能靠着。“最困难的时候,我甚至都想写遗书了,那个时候确实感觉不一样,经历了就像死过一回。”

未知是让人恐惧的。除了生理上的痛苦,他还要和焦虑抗衡。入院第二天,宗建高烧至41度,烧一直退不下来,加之呼吸困难,宗建突然感到恐惧,“我当医生也见了很多死亡,但是切身去体会就不一样了,那完全不一样了。”宗建说。

没有特效药,只能靠自己的免疫能力挺着。宗建在病床上完全没胃口,但不想吃饭也要吃,他逼迫自己一口一口吃下去,“你要增加营养,然后我还用中医热水去冲泡脚的方法,不过最重要是增强信心,信心是对于治疗非常重要。”宗建说。

年,宗建亲历非典,在医疗点做流动人口监测。当时他对疫情的认识,仅限于如何按照上面指示,做好医护工作,对于患者,并未感同身受。

此次新冠肺炎疫情,对他来说,最大的不同,是自己先成为患者,再作为医生,回到一线抗疫。“我的身份是双重的,非典时期虽然我立了三等功,但没有这一次体会深刻。”

除此之外,非典时期,医院有资格收治非典病人,医院,并未参与其中,他对于病人的接触,仅限于理论。这次,医院都参与抗疫,医院,七八个护士集体断奶,这更让他感到作为一名医生的责任。“我觉得自己死过一回了,看得更开了,我毕竟是一开始都不知道的时候,懵懵懂懂感染的,我们那些医务人员,他们明知很危险还要在一线,就更不一样了。”宗建说,于是他在等待康复,希望用独特的方式尽自己的一份力。

宗建的儿媳妇儿在献血浆

瘦了30斤带着家人一起献血浆

与病魔斗争18天后,宗建瘦了30斤,捡回一条命,

“我(以前)跳体育舞蹈的,腿上肌肉都摁不动,出院后洗澡我才发现,肌肉就变得皮包骨一样。”宗建介绍,他1月30日出院后,居家隔离了14天,一直到现在还瘦6公斤,“在家里天天煨汤,以前还想控制饮食,现在第一个把抵抗能力增加好,如果不是之前的体质的话可能我也扛不过来。”宗建说。

居家隔离的时候,宗建看群里同事发了一个倡议,说他们出院的已有抗体,提取血浆对危重病人有很好作用,“我是感受过那种九死一生的情况,所以我觉得能够把抗体用到危重病人身上的话,那至少可以救几个病人,很简单,然后就报名了。”宗建说。

半天时间,宗建所在群里就有14人报名,不少还在治疗的人,打出“报名,等转阴以后就捐”的字样。因为人较多,他们被分成了几批。

“第一批大概是8个,我是第一个,当时负责献血的说我身体还不错,就献了毫升。”宗建说,“看着把血浆里面血浆弄出来,然后把红细胞还回去,因为时间比较长,我们不少人还是挺紧张。”

据了解,血浆是离开血管的全血经抗凝处理后,所获得的不含细胞成分的液体,分离过程需要通过离心沉淀,整个过程大概半个小时。

医院行政宣传科,是第一批第二个献血的;他的外甥是在放射科,被安排到第二批献血。

捐后有点害怕“死里逃生”后更想救人

“患这个病的人,都是有体会的。”宗建坦言,作为医务人员,他很清楚,危重病人一出现白肺就没办法救了,只能看着他离开。“如果我们的血能救这些危重病人,就值得去把这个血献出来,不然谁愿意大病一场还把血献出去。”宗建说,他我哥哥听说他献血了,还曾怪他,大病初愈还没出隔离期就献血。但宗建却感觉不一样,“我们的血确实可以救几个危重病人,是值得的、应该的。我死里逃生,希望那些危重病人跟我们一样死里逃生。”宗建说。

宗建坦言,大病初愈的时候去献血,心理上都是会有这种压力。在报名的时宗建心里一直在打鼓,“我把身体里的抗体献出去,那我自己会不会有问题?”还在恢复期的宗建尤其担心这一点。献血回去后,宗建还问儿媳妇儿有没有不适感觉,“结果我们两个都有点胸闷,但是过两天就没有了,没有太大的影响。”宗建说。

两天前,宗建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听到医院即将开舱,他想利用自己既是医生,又是痊愈患者的身份,去给患者做心理辅导。

“恐惧的心理对治疗是很不利的,有信心的话对于他的免疫力的增强是很好的,所以我们准备成立这样的一个志愿医院做志愿工作。”宗建说。这个灵感来源于他得病期间的经历,当时他在病房里时,医院院同事就经常给他打电话说最重要你要增强信心。

“因为治疗的方案都是一样的,不同的人怎么样去治疗国家的方案都是一样的,而不同的个体他们是否能够从这里面走出来更快地去康复的话,个人个体的心理的这种承受能力是非常重要的,加上个人的体质,就这两点是非常重要的。”宗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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