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1月23日10时起,武汉进入封城状态,全市公交地铁等停运,机场火车站离汉通道关闭。
据丁香医生发布的肺炎疫情实施动态数据显示,截止1月24人凌晨三点,全国确诊病例例,治愈30例,死亡18例。疫情已逐渐变得复杂且严峻起来,与此同时正在进行中的年度春运更让这次防控倍加紧迫。
距离年12月31日武汉市卫健发出的第一则多例肺炎病例的通告过去了仅20多天,新型冠状病*的疫情已从有关部门声称的“可防可控”到“存在进一步扩散的风险”,从”未见明显人传人“到证实“有限人传人”,从“无医护人员感染”到已有15名医务人员感染。
虽然新型病*的出现,对于研究其病理危害和传染性需要时间确认,且早起很难预测一场传染病如何传播,特别是有一种从未见过的病*,但复盘武汉肺炎爆发至今不断变化的信息不难发现一个事实:对于这次疫情,我们犯了和年时非典疫情相似的错误。
回顾SARS非典,其首例病例出现在年11月16日的广东佛山市禅城区。医院向疾控中心报告,疾控中心开展流行病学调查。但由于它不属于《传染病防治法》规定的35种传染病,因此并没有上报。
科学家常使用“基本传染数R”这一数值来评估一种传染病的初使传染力,例如天花的R=3.5~6,小儿麻痹症的R=5~7,水痘的R=7~11,麻疹的R=10~20。
而当年SARS非典的R=2~3,明显要比那些常见传染病要低,这意味着如果没有疫苗它也有被控制的可能。但这绝不表明SARS的威胁可以被忽视,如果不及时介入公共卫生医疗手段与限制隔离,它依然可以大规模蔓延。
对于引发武汉肺炎的新型冠状病*,我们同样局限在惯性中,更多地缺少对突发情况应变的灵活性。
不利于设计疫苗的病*
根据年1月21日《中国科学:生命科学》英文版发表的论文,引起武汉肺炎的新型冠状病*属于Beta冠状病*属,是RNA病*。
从形状上来看,正因称其为“冠状”病*,是因为其表面有一圈类似棒棒糖的凸起,而这些凸起正是进入宿主细胞的“钥匙”。
新型冠状病*正是通过这把“钥匙”接触到人类细胞表面,与“血管紧张素转化酶2(以下简称ACE2蛋白)”作用钻入细胞内部,复制出更多的病*RNA侵占人体肺部。ACE2蛋白主要在肺部组织表达,在调节血压和体液代谢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而作为RNA病*,新型冠状病*最大的特点就是:进化快。这使得其变异速度很快,且不利于设计疫苗。
新型病*性肺炎的爆发与“SARS”非典疫情有许多相似的地方,都发生在冬季,且起源于人与鲜活生物接触频繁的场所,那么了解此次新型病*最快的方式就是通过与已知病*做基因比对。
在进化树位置上,新型冠状病*与SARS和类SARS病*类群相邻,但不属于这两类病*。但它们在进化上有共同的祖先病*:寄生于果蝠的HKU9-1冠状病*。
由于武汉冠状病*的进化邻居和外类群都在各类蝙蝠中有发现,推测武汉冠状病*的自然宿主也可能是蝙蝠。如同导致年“非典”的SARS冠状病*一样,武汉冠状病*在从蝙蝠到人的传染过程中很可能存在未知的中间宿主。
同时新型冠状病*感染人的机制和通路与SARS病*比较相似,现阶段通过分子结构模拟的计算方法得出的结论显示:SARS病*结合ACE2蛋白5个关键氨基酸,新型冠状病*中有4个发生了变化,但变化后的氨基酸仍保持很强的结合自由能力,实验预测说明新型冠状病*存在很强的人类感染危险,
飞沫之外眼睛也可能是感染通道
23日封城通知公示前,作为传染源的武汉市一直是处于无法设防的状态。封城措施是否在切断传染源上奏效仍需要观察,但此举措发出之际春运已经进行过半,高频度人群流动或已将危险运输到不同的地方。
从最初的疫情扩散情势来看,其它地区出现的确诊病例均为来自武汉的输入性病例,尚未出现与武汉无直接关系的患者。冠状病*通过患者呼吸道分泌物排出体外,经口液、喷嚏、接触传染,并通过空气飞传播,且潜伏期内依然具有传染性,发烧与否并不能断定是否感染病*。
随后疫情导致医疗端聚集的患者越来越多,20日钟南山院士首次披露武汉游14名医护人员感染新型冠状病*,而感染的极大原因可能源于医务工作者的眼睛和面罩的防护漏洞。
眼睛也是感染通道之一的观点也在
北大呼吸发哥描述自己患病过程中得到佐证,其最早的症状是左下眼睑出现结膜炎。紧接着广东发现6起家庭聚集性疫情,涉及17例病例。
如果将此次新型冠状病*与SARS非典的传播曲线相对比,此时的疫情传播已相当于年非典传播的第三阶段,即从武汉直接扩散到全国乃至全球多个国家,武汉都市圈乃至长江中游城市群已经产生了一定规模的传播。
而更值得